来,脸红脖子粗的吼叫:“我飘什么飘,哪飘了?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这样,爱鸡八咋地咋地,不服就磕,以前你也没因为这事说过我,怎么现在越混越好,你反而胆子越来越小!我看是你飘了吧,眼瞅着我让人打的头破血流,你不帮我就得了,还要跟我讲道理,操!”
“你也少说两句,他不帮你,你是怎么从酒吧里出来的?”张星宇搀住钱龙的胳膊,鼓着眼珠子不住摇头:“有什么事情等你明天酒醒了,咱们再慢慢聊,你要是乐意听,我可以跟你一点一点的分析,今晚上不说了,好吗?”
“我没喝多。”钱龙粗野的甩开张星宇,划着“之”字路线走到我面前,嘴里“呼呼”喷着热气:“我承认我这个人爱惹祸,每回都得让你给我擦屁股,那特么不是因为你是朗哥,我靠惯你了吗,你要是嫌我麻烦,一句话,老子马上滚蛋。”
瞅着他含泪的眼眶,我深呼吸一口气道:“我从来没觉得你在麻烦我,只是因为咱们岁数越来越大,接触边也在不停增加,哪怕再不情愿,就是装,你现在是不是也得装出个大气样?两年前你像现在似的毛毛躁躁,谁都不带说你半个不字,因为那是公司需要,两年后你还像原来似的喝点逼酒就上蹿下跳,旁人嘴里不说,但心里不定有多鄙夷,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