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很难达到真正满足的程度,没关系的时候,巴不得见一个黏一个,关系太多了,又觉得各种麻烦,别的不说,光是一个季度我们酒店的“招待”标准最起码就得七位数以上,这钱基本上全是肉包子打狗,要吧,容易伤着感情,不要吧,自己得闷着脑袋硬赔。
等了没多会儿,钱龙风风火火的从一辆出租车里跑下来,手里拎着两个lv的外包袋,随手从副驾驶的窗户口扔进去,随即拔腿就往酒店里面跑。
“你干啥去啊?”我迷惑的问了一嘴。
钱龙粗鄙的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后面解释:“换条裤子,麻痹的,刚刚在医院跟那个傻狗干仗,我都不知道自己裤裆扯了一条大口子。”
“一天尽事儿,快点的,刚刚莲姐都打电话催我啦。”我摆摆手催促。
钱龙正往酒店大厅里跑的时候,正好几个青年簇拥着一个西装革履的谢顶中年人从里面走出来,结果没头脑似的钱龙跟那帮人撞了个满怀,差点把中年人给怼翻。
我哭笑不得拍了拍脑门:“这个冒失鬼啊。”
“不好意思啊,我赶时间。”钱龙嗓门很大的跟对方道了句歉,接着继续往里跑。
谁知道还没走出去两步,就听到一个家伙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