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孟拱城内的路上,两个我们安保公司的随队医师,一边给我清理身上已经化脓开始变得恶臭的伤口,一边小声研究着治疗方案。
“你这把直接给我迪哥整抑郁了,嗷嗷抑郁的那种。”坐在副驾驶的张星宇替我点上一支烟,搓了搓脸上的干皮微笑道:“我俩认识这么些年,我都没看他掉过眼泪,前天晚上出发前,他在他房间里,哭的跟什么似的,内疚的不行。”
“你们是不是拿什么难听话怼人家了?”我吸了口烟轻哼,话没说完,一个医师拿镊子替我夹出来伤口里的杂质,疼的我禁不住哆嗦的“嘶嘶”倒吸几口冷气,吓得那医师不敢再继续动弹。
“没事,你们干你们的,我就是有点痒痒。”我装逼不嫌累挺的朝着俩医生挤出一抹笑容,继续冲张星宇道:“迪哥来没?回头我自己跟他说吧,意外这玩意儿要是能防范于未然,那还要保险公司有啥用。”
张星宇笑了笑道:“就是因为谁也没说迪哥一句难听话,他心里才不得紧,他那个人要强,表面上瞅着似乎大大咧咧,实际上啥性格你还不知道啊,就比如上回对战小兽那事儿,要不是小兽嘲讽咱家没人,他打死都不带上的。”
“唉..”我叹了口气苦笑:“让大家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