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能有十多分钟后,选了块比较锋利的大石块,我双手后背“蹭蹭”的磨断捆绑着我双手的麻绳。
“吴恒,我曹尼玛!不把你个逼养的弄死,我是你造出来的!”甩了甩酸疼至极的手腕子,我咒骂一句后,迅速套上西裤,随便选了个方向继续逃离,此刻的我浑身臭烘烘的,即便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有多狼狈。
一边往前迈步,我一边摸索裤兜,手机不知道是被胡军给摸走了还是刚刚的奔跑中丢了,口袋里除了半盒皱皱巴巴的香烟,就剩下二百多块钱的现金,关键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的位置。
这地方真的比国内北方的偏远农村还要偏远,徒步走了特么能有两三个钟头,别说村寨了,我愣是连鬼影子都没见到半个,除了灌木就是草,像极了师父老早以前带我去过的炼狱。
我又害怕会被吴恒的人围追堵截,所以根本不敢上大路,只能沿着各种羊肠小道闷头乱跑。
万幸的是,这地方不太缺水,总能碰上蜿蜒的小溪,渴了累了我就找个溪边喝口水、洗把脸,躺在地上休息会,一直捱到天蒙蒙亮,能见度差不多能有二三百米,我才找准一处有房落,看上去像是个镇子的地方甩开脚步。
人不设身处地的经历一回,恐怕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