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中,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我好像被人送上了飞机,然后又转乘汽车,一路都在颠簸。
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台车的后排座椅上,两只手被反扭捆绑着,透过车窗玻璃,可以外面的天色昏暗,两边全是密密麻麻的林子。
“呼..”我吐了口浊气,尝试扭动身体。
“醒了啊?”这时候前排开车的男子透过后视镜扫视我一眼,嘴角挂笑:“身体素质不错啊,我还以为加了料的乙醚至少能让你睡两天。”
此时我脑子又沉又疼,就感觉好像被人拿砖头连拍十几下似的重,眯缝眼睛看了半晌才瞧清楚开车的长相,当瞅到他嘴边那一圈胡茬似的,我瞬间打了个激灵,不可思议的低喝:“你..你是胡军!”
没错,此时开车的家伙正是之前被我们抓到那个中年,钱龙为了让丫吐口,曾经还用发电机戳过他篮子。
“哈哈,不用紧张!”胡军淡淡的瞟视我一眼,嘴角的笑容陡然消失:“我不会为难你任何,恒子说他要亲自跟你聊聊解刨学。”
“这是哪?”我挣动几下,艰难的爬坐起来。
“你说这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