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写满了紧张,他同样也一眼不眨的盯着我。
“踏踏踏..”
几秒钟后,脚步声慢慢远去,我俩仍旧没敢动弹,一滴晶莹的汗珠子顺着我的下巴颏滑动在李倬禹的脸上,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压的堪比蚊鸣:“走了吗?”
“我尼玛哪知道,悄悄地,别吱声。”我瞪了他一眼,慢慢回过去脑袋。
“啪啪啪!”
又是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我和李倬禹同时抖了个激灵。
“朗哥,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钱龙的喊叫声:“那个疯子走了。”
“呼..”
听到是钱龙的声音,我顿时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身体瘫痪的从李倬禹身上下来,重重依靠着旁边的墙壁,吭哧瘪肚的喘息。
“诶卧槽,吓死爹了。”李倬禹也抹擦一把汗津津的脸颊,上气不接下气的吹着粗气。
几秒钟后,我和李倬禹对视一眼,接着全神经质的大笑起来。
两个在yang城可以说跺跺脚,就会颤三颤的社会头子,竟然被一个江湖狠茬子吓得跟狗似的东躲高原地,这事不用外传,我们自己想想都觉得倍儿可笑。
半分钟后,李倬禹坐起来,从兜里掏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