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机会逃生,我后背使劲往上一拱,挣脱开吴恒的那只脚,然后看也没看,原地滚了几圈,躲到另外一张桌子底下。
“嘣!嘣!”被一把从天而降的椅子砸躺下后,吴恒手忙脚乱的坐在地上又开了几枪,听到枪管里发出“咔擦咔擦”的卡壳声。
“分开跑!”我从桌上钻出来,朝着哥几个厉喝。
一帮人立时间朝不同方向逃离,我也慌不择路的奔着二楼的楼梯蹿去,李倬禹好死不死的跟我跑在同一个方向。
“跑不了,你们一个都跑不掉!”吴恒五官扭曲的从挎在胸前的帆布兜里攥住一大把黄澄澄的子弹,一边往弹夹里填充,一边爬起来撵在我们身后狰狞的呼喊。
我回头看了一眼,再次加快步伐,眼下这种情况,我不需要跑得过吴恒,只要把李倬禹甩开,就等于替自己找到一个人形的防弹衣。
跟我并肩齐驱的李倬禹八成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速度也骤然加快。
我俩就这么争先恐后的奔上楼梯,将近六十多阶的台阶,我们最多只用了不到十秒钟,再一次印证“尽力而为”的猎狗是铁定干不过“全力以赴”兔子的真谛。
一直蹿到七楼,感觉吴恒应该没撵上来后,我随便推开一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