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从化区东观大道。
我带着白帝、孟胜乐和钱龙跟丁凡凡碰上了头。
车内,丁凡凡指了指路对面一栋破旧的老式小区低声道:“我朋友就住在那个小区里,进门左手第一个楼洞的二楼就是我说的黑旅店,那两个家伙现在就藏身那里。”
“来的路上我联系过小九,他也正带人往过赶呢,待会大家一起动手。”我扫视一眼小区,笑呵呵的打趣:“你这朋友住的挺低调啊。”
“不低调不行啊,这两年政策巨变,脑袋伸的太高,容易挨刀。”丁凡凡吐口浊气,苦笑道:“我原来工作的地方,有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他跟我说,他刚刚身价一百万的时候,开着二三十万的车,认为那是自我包装,等到身价一千万时候,他换了台二百多万的小跑,觉得这叫面子,现在他起码身价几个亿,结果却换成了最开始那辆代步车。”
我不解的问了一句:“为啥?装深沉玩低调?”
“他不是装低调,是真想低调,他害怕!害怕别人知道他有钱。”丁凡凡清了清嗓子道:“别的不说,就拿曾经在你手下败走的天娱集团打比方,去年可能还是人人推广,媒体拜访的明星企业,转念间就变成了涉灰分子,这种事情哪都一样,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