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后,叶小九、丁凡凡依次离去。
病房里,我望着伤痕累累,躺在病床上的赵雷孟和光头强,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戏文里经常说: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我们一家小小公司,谈不上什么封侯拜相,我更不是啥白衣战将,但哥几个能走到今天,确实是实打实的一步一个血脚印踏出来的,跟敌人斗,我们流血,跟朋友处,我们还在流血,归根结底是因为什么?实力不够!
看我眼圈泛红,赵雷孟虚弱的出声:“哥,对不起。”
除了张星宇以外,恐怕只有我和他心里明白,这句“对不起”究竟是因为什么。
“委屈你了。”我语重心长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那有啥委屈的,当小弟的不就是为了给大哥挡子弹嘛,不然公司一个月花那么多钱养着我们干啥。”另外一张床上,对一切浑然不觉的光头强大大咧咧的憨笑:“不过大哥,我今天真哆嗦了,尤其是把我抬上手术台那会儿,我是真怕自己下不来。”
“傻小子,没有谁天生就该为谁负责,往后别那么冲,干啥事量力而行。”我抽了口气道:“这两天给你家老太太撒个谎,就说你出差了,我会安排元元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