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戏,不能真伤着谁,能明白啥意思不?”
“你让我狙你俩?”郑清树皱着眉头重复一句,随即狂摇脑袋:“不行朗哥,这事儿我不敢干,虽然弄不明白你到底想干嘛,但我猜你图谋的肯定不小,万一败露或者我失手的话,我得同时承受头狼和辉煌公司两家的怒火,你饶了我吧。”
“我相信你的手法,绝对不存在败露和失手的,到时候地藏会陪在你身旁。”我威胁十足的注视他:“你再考虑考虑,如果有别的法子,我肯定不会求到你门下,你说对么?”
郑清树咬着嘴皮,眼含愤怒的低吼:“朗哥,我现在不缺吃不缺喝,每天可以换不同的床友,吃各种山珍海味,你给我一个必须帮你的理由?”
“树哥啊,人生本就是一个越来越不自由的过程,想享受越多的享受,就会失去更多的自由。”我又点上一支烟道:“你想想看,一年前你还是个唯命是听的小马仔,一年后你已经拥有了一家资产大几百万的公司,可能市值更高,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是不是你拿自由换的?”
郑清树没有作声,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酒。
“你拿自由换来的这一切,我如果再用自由换回去,你能乐意吗?你肯定不乐意,可你的存在让我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