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后,她回头笑中带泪的朝我比划一个剪刀手:“你还是喜欢那个阳光开朗的我,对么?”
“再见!”我蠕动嘴唇,朝她挥舞手臂。
再见这个词,真的是人类语言中最空洞又最丰富的信息。
直至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后,我的泪水瞬间决堤,模糊了视线,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缓缓的出声:“好,如果真的有如果,我们都不要再留有遗憾。”
一根烟后,我兜里的手机突兀震动,看到是董咚咚的号码,我拿胳膊使劲抹干净湿漉漉的脸颊,佯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按下接听键。
“哥,事情搞定,敖飞现在躺在花都区第三人民医院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