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重重裹了一口后,再次看向敖辉:“辉叔,他的话能代表您的意思吗?”
“你刚刚的提议还不够完整,我建议你再补充一下。”敖辉答非所问的浅笑,随即又看向钱龙道:“另外小伙子,你应该多和王朗学学,做人要学茶壶一样,即便屁股烧红了,也得快乐的吹口哨。”
“他学不来,我也不需要他学。”我直声道:“那我听懂辉叔的意思了,咱们就此别过吧。”
“说见就见,说走就走,你拿我们当马路过呢?”敖飞斜眼歪嘴的吹气:“看来昨晚上我给你的教育还是不太够。”
“你能拦得住我?”我笑眯眯的反问,但眼睛去盯盯注视敖辉。
“呵呵。”敖飞打了个一声尖锐的流氓哨:“哥几个,王总似乎在质疑你们的实力。”
“踏踏踏..”
刹那间,大厅两侧,包括进口的地方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三四十号面无表情的汉子从四面八方将我们围拢而来。
地藏、谢天龙和白帝纷纷挡在我左右,摆好了准备拼命的架势。
敖飞扯着破锣嗓门,眼珠子鼓的圆溜溜的厉喝:“拦的下你吗?昂!”
“人之所以言之凿凿,是因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