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钱龙和光头强的,我这才想起来,之前在琴行时候,秦正中给我打电话,我嫌麻烦,直接将手机给按了静音功能。
盘算几秒后,我先给钱龙回拨过去电话:“找我啥事啊傻篮子。”
“我特么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咋地!你手机是摆设呀,操!”钱龙愤怒的臭骂:“你搁哪呢?”
“发个鸡毛脾气,我这么大人还能丢了不成,我在离海幢寺七八里的江北大道,你过来接我一下吧。”我看了看左右,汇报自己的坐标。
钱龙没好气的呢喃:“接个蛋,你自己打车回来吧,我们这会儿全搁酒店门口呢,家里出大事了,麻溜点。”
“出啥事呀。”我迷惑的问。
钱龙吹了口气道:“酒店死人了,快点吧。”
我的心脏瞬间“咯噔”狂跳几下,忙不迭抻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一个多小时后,我匆匆忙忙的回到距离酒店还有几百米的地方,因为街道上交通管制了,出租车司机不得不将我靠边放下。
盯着酒店门前,红蓝闪烁的警示灯和扎眼的黄色警戒带,我深呼吸两口疾步走过去。
酒店门口处,两个便衣正在对段磊和李新元问话,进停车场的门岗旁更是包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