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纹还是画着的一排英文字母的小青年,回头看向刚刚的对手:“豆芽菜,我们先暂停,一块打这两个叼毛,好不好!”
“听你的,先打这两个叉烧..”对方立即应声。
“巡捕同志,这边有人打架!”林昆立即昂头看向那群小社会的身后,一帮人条件反射的回头,林昆直接“呼啦”一下掀翻小桌子,拽着我掉头就跑:“还特么寻思啥呢,真想变叉烧啊..”
“追他们!”
“叼毛敢骗老子..”
一路风驰电掣的跑了几站地,确定那群小社会总算没撵上来后,师父才松开我的双手,两手托着膝盖“呼哧呼哧”的喘大气:“哈哈,好久没让人追的这么尽兴了。”
“我也是,这些年不停告诉自己遇事要硬拼,都快忘了还可以跑路。”我气喘吁吁的坐在马路牙子上,抻手不停给自己扇风。
林昆冷不丁挤出一句话:“你长大了..”
“长大?”我微微一顿,随即苦笑着点头:“是啊,我长大了。”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长大”是个极其残忍的词汇,暂且不说承受拔节时候的痛苦,单说一次的告别,一次次的重逢,本身就很压抑,长大会掠夺走我们曾经轻而易举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