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号、亮亮大旗。
一根烟抽到一半,一个跟我们认识的朋友从酒吧外走进来,好心规劝道:“朗哥,你们赶紧走吧,洪震天喊了至少五六车人,全是岁数不大的小孩儿,那种生荒子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
“不怕天不怕地无所谓,他们得怕我们头狼。”钱龙叼着烟卷冷笑:“操特么得,我绰号生荒子屠宰户,待会谁晒脸,我就操作我一米六的大高个给谁上课!”
“快别吹牛逼了,不是前几天让几个初中生把你圈胡同里抢劫的时候了。”张星宇不屑的笑骂一句,随即朝着好心劝我们的朋友摆摆手道:“兄弟,好意心领了,麻烦你再帮我们出去看看,洪震天本人还在酒吧门外不。”
“不麻烦,我这就去看看。”那哥们当即应声。
我们是坐在二楼的卡台里,几乎可以将整个酒吧看的一清二楚,从我的角度更是能清晰看到酒吧外面此时人头攒动,门前、台阶上、街道对面,几乎全都被各种各样流里流气的小青年给占领,那帮人或站或蹲,有的抽着烟,有的三五成群的挤在一块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的聊着天。
可能是感觉快要爆发大战,一楼大厅卡台里的人几乎走的七七八八,气氛组的小姑娘、红毛绿尾巴的d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