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狗吼,甭管啥时候咱头狼都是你们永远的家,啥时候想回来,爸爸接你们去哈。”
“哈哈哈..”
“头狼家的皇上哥,绝对大神。”
“皇上哥威武霸道吊炸天!”
刹那间,楼下和楼上的其他卡台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不少认识我们的人还故意打着尖锐的流氓哨,将看出殡不嫌殡大几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马勒戈壁,你别走!”
“哥几个,怼他!”
光头横着脸抄酒瓶蹿了起来,洪震天旁边的几个马仔也纷纷怒气冲冲的直接顺着铁楼梯“噔噔噔”奔到我们所在的二楼上,一伙人呼啦一下将我们团团包围起来。
“干哈呀,弑父还是准备杀主!”钱龙双手抱在胸前,指着挑头那个光头青年撇嘴:“瞅你瘦内个逼样,长得跟吃不起饭似的,跑我面前摆你麻痹啥社会谱。”
“我去尼玛!”光头青年眼珠子瞪的溜圆,举瓶就朝钱龙脑袋上挥舞下去。
我起身直接握住他的手腕,朝后一掰,膝盖绷曲直接“咣”一下磕在他裤裆上,横着脸咒骂:“滚一边贱去!”
“哎哟卧滴妈呀。”光头双腿夹紧,趔趄的跪在地上,痛苦的拍打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