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脑袋,随即有些尴尬的放下手中的二胡和琴弓,声音圆润的问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休息了。”
“没有没有,刚好路过。”我摆摆手,目光投向他放在球案上的家伙什。
那把胡应该是个有些年头的老物件,琴身熏得发黑,漆面脱落的很厉害,而琴筒开裂,用麻线扎着,拉胡的马尾弓,又细又软,好像一用力就会断掉。
之前伺候秦公和石公的时候,我特意在这方面下过功夫,不说能奏出来什么曲子,但最基本的眼力劲还是有的,用秦公的话说,民乐这玩意儿年头越久,故事也越长,同样演奏出来的旋律也就越美。
见我目光所致,男人笑呵呵的问:“你也懂二胡?”
“只会听,不会玩。”我笑着回应:“你这东西应该有些历史了吧?”
“嗯,我太爷那辈儿传下来的,家里人世代都是给村子干白事的,传到我这一代断了传承,我寻思着有时间看看能不能再捡起来,呵呵..”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道:“不过学这玩意儿,比做人还难。”
听到他的话,我苦笑着感慨:“哪可能啊,学习只要有股子狠劲和耐心早晚可以水到渠成,可这做人呐,并不是你努力就能事尽人意,就比如生孩子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