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哥?他就是个鸡八!装!我让你装!”旁边的板寸头可能没少喝,听到光头强的乞求非但没有半分可怜,反倒变本加厉的又是一脚狠狠跺下去。
“咔擦..”
光头强手里的洋酒瓶落在地上,直接碎成几瓣,而两个青年则更加肆无忌惮的将他圈起来一阵拳打脚踹。
“走吧,这家伙没什么可塑性,奴性太重了,回去以后把他打发走吧。”我吹了口气,搭在钱龙的肩膀上摇摇脑袋。
血性这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但又确实存在,一个人可以低头、也可以下跪,但不能没有丁点底线,而此时的光头强在我看来,可能真还不如酒店的一个服务生或者保安有刚。
“啊!”
“卧槽尼玛,打我朗哥酒,骂我朗哥,老子弄死你..”
就在我俩刚准备折身回屋时候,身后突兀传来光头强的咆哮和一个青年的惨嚎。
我回过去脑袋,只看到光头强,满脸血污,一手勾着那个后背纹钟馗的小伙,另外一只手攥着半拉犬牙交错的洋酒瓶,表情疯狂的正照着对方的身上猛扎,而另外那个剃板寸头的青年则直接吓傻了,抱着脑袋瘫坐在地上。
“有点意思了。”我揪了揪鼻头微笑:“回去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