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视光头强背影颤抖的走出办公室,我长叹一口气。
从本质上讲,我是一个对自己人绝对舍得的马大哈,别说光头强这种替我干过几宗事儿,人性还算不差的小兄弟,哪怕是酒店稍微高级点的主管、经理什么,只要是结婚、生子,我都会安排财务送上我们的心意,但我又不想让光头强感觉钱来的容易,抱住我就好像抱到了一台人形的atm机。
我受过因为给老人治病看伤受尽白眼的罪,所以才会想让光头强也体味一次这种人情冷暖,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最好的生活方式就是不把希望寄托在任何人身上,否则可能会因为太过安逸而丢掉脑袋。
而光头强浑浑噩噩盲过了十几年,可能早已经对白眼和嘲讽麻木,想要刺激起他的血性和欲望,就需要多尝试一些践踏他底线的行为。
我晃了晃脑袋,将光头强的事情从脑袋中撇开,收回来目光投向窗外,自言自语的呢喃:“秦正中啊秦正中,我到底应该拿什么态度对待你。”
“嗡嗡嗡..”
就在这时候,我放在桌上的手机突兀震动,看了眼居然是李倬禹的号码,我立即笑盈盈的接起:“哈喽啊禹哥,给你打四五通电话,您老不是暂时无法接通,就是不在服务区,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