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鸷感,平淡无奇的脸上挂着一抹浅笑。
是个难缠到极致的家伙,我暗暗在心底里念叨。
不多会儿,那个小伙又跑到我们跟前,朝我客套道:“朗哥,我大哥刚刚脚了崴,行动不太方便,让我代他邀请你去场子里坐坐。”
“呵呵,好。”我将抽到一半的烟卷丢在地上,又用鞋底磋了几下,大大方方的奔着对面走去。
我这一动弹,坐在车里的张星宇、白帝、洪莲也纷纷跟了过来。
走进小超市,我首先看到货架旁支了两张麻将桌,八九个赤裸着上半身、雕龙画凤的小青年正骂骂咧咧的在打牌,见到大地主后,社会小伙们纷纷条件反射的蹿了起来,客气有加的朝着大地主低头打招呼。
“大哥..”
“地主哥。”
大地主板着脸训斥一句:“你们真是越来越没有人样,赶紧收拾利索,滚蛋!”
说罢话以后,他才回头朝我探出手臂:“头狼公司的朗哥吧,实在不好意思哈,本来该我去拜访你的,可这两天俗事缠身。”
“地主哥客气啦,在您面前我就是个弟弟。”我连忙握住他的手掌,清了清嗓子道:“大半夜把您喊出来,是小弟失礼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