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咋回事啊。”我走过去,抻手攥住光头强的手臂,皱着眉头道:“你先撒手,耍特么什么二百五呢。”
“不是朗哥,你看看这个臭婊砸让我妈吃的啥。”光头强倔强的揪着他二嫂的头发不松开,同时拿胳膊肘“咣”的一下捣在他大哥的胸脯上,气冲冲的咒骂:“郝光,你别他妈给我呜呜咋咋,老子玩刀时候,你特么还搁田里头放牛呢,麻溜给我滚蛋!”
我循声望过去,几分钟没见,老太太竟然趴在了地上,面前还摆着一个小铝盆,盆里全是颗粒状的狗粮,此时狗粮撒了一地,那只泰迪犬一边吃食,一边发狠的“嗷嗷”吠叫,而老太太早已经哭成泪人,声嘶力竭的哀求:“儿啊,不要打啦,妈求你了行不行。”
“汪汪汪..”
泰迪犬狗仗人势的冲着老太太龇牙咧嘴。
“叫你麻痹叫!”我猛地抬起头,铲球似的一脚蹬在泰迪的身上,将它给蹬飞,回头又朝着光头强呵斥:“不管啥事,你先松开手,能鸡八谈就好好谈,不能谈咱直接带老人走,ok不?”
光头强迟疑几秒钟,慢慢松开他二嫂的头发。
“烂仔,我特么砍死你!”头盔男被捣的往后踉跄两步,凶性大发一般举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