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
我摆摆手道:“你赶紧陪老太太说会儿话吧,我正好有点事儿需要通过手机处理。”
其实当看到老太太病怏怏的从破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我已然明白光头强带着我来这里的目的,不管是什么原因,让老太太住的地方堪比狗窝,作为亲生儿子的他肯定都迫切想要改变,只是令我比较疑惑的是在要账时候狠得像头恶狼一般的光头强不该连这点最起码的血性都没有吧。
明明有一整栋的小洋楼,我不相信会差一个老人的房间,这里头肯定有什么我暂时没看明白的瓜葛。
没多一会儿,光头强的二嫂将一包市面上不到二十块钱的香烟放到桌上,还给我拿来一瓶矿泉水,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笑着指向一楼的客厅道:“老板,去屋里看电视吧。”
“谢谢,我坐会儿就行。”我摆摆手拒绝。
妇女也没再多言语任何,抱起她那只泰迪犬踩着拖鞋“趿拉趿拉”的走向客厅,路过光头强他妈所在的小屋时候,极为嫌弃的拿手在脸前呼扇了几下。
很快客厅里传来电视剧的声响和妇女撩猫逗狗的笑声,瞅着在沙发上上蹿下跳的泰迪犬,我自言自语的摇头:“狗坐沙发人睡凉炕,这是一个多么可悲可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