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配合着叹了口气道:“怎么样,报警没?能查出来具体是谁不?”
“报了,警方也调过他住的酒店附近的摄像头,掳走他的车应该是辉煌公司的,但现在暂时还不能确定,这年头套牌多了去,保不齐哪个有心之人出损招。”高利松话里带话的笑了笑:“而且我弟弟还不清醒,刚推出手术室时候,一会儿跟我说是你们头狼的人,一会儿又说是李倬禹,朗哥你千万别多想哈,我相信咱们之间的友谊,况且干这种事情对你们也没有任何好处。”
我表情不变,拍了拍他手背,看似仗义无比,实则满口空话的应承:“你是明白人,多余的话我不解释,需要我配合的地方,我肯定配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言语。”
一边跟高利松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我一边打量房间里的其他几个人。
除了高利松、张星宇和躺在病床上的高桥以外,房内总共还有四个剔着小短头,身材不高不低的青年,四个青年的长相虽然各异,可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气息都让人觉得分外不舒坦,感觉有点像刚逃出鸡棚子时候的白老七,又有点像当初杀完人的大壮,总之特别的压抑。
含蓄片刻后,张星宇找借口闪人,高利松长叹短吁的将我们送到电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