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李倬禹寒着脸,抬腿一脚蹬在那中年的肚子上,瞪圆充血的眼珠子厉喝:“全特么给我站起来!”
沙发上的几个中年人静若寒蝉一般哆哆嗦嗦的起立。
李倬禹抽吸两下鼻子,像我刚才一般围着房间仔仔细细巡视,甚至还“咣咣”敲打几下墙壁,确定有没有夹层或者暗门什么的。
几分钟后,毫无收获的他再次走到郑清树面前,手指头戳在郑清树的胸口狞笑:“小乐色,我再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不要逼我动粗。”
郑清树抽了口气,表情认真的回答:“李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刚刚也解释的非常清楚,我们来这里就是单纯为了给几个市里面的老朋友送行。”
李倬禹暴跳如雷的掐住郑清树脖颈,一把按在茶几上,同手又操起一支酒瓶子狞笑:“放你麻屁,监控录像清晰的显示洛叶在你们之间进的这间屋子,这期间再没有出去过,人特么凭空消失啦?来来来,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没什么可解释的。”郑清树头朝上躺在茶几上,扬嘴冷笑:“你们人多枪硬,我说什么都不对,想怎么着随意吧。”
“去尼玛的!不见点红,你可能不太会说人话。”李倬禹瞬间将酒瓶高高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