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喷出来的白雾将他整张脸模糊,我看不出来他的眼神,但可以想象到他内心深处的震撼。
对于老熊这个级别的大拿来说,每往上精进一步,都难于登天,我拿脚丫子揣摩都猜得出来他有多渴望能和詹战见上一面。
当然,我并没有自大到戳破他的想法,而是装傻充愣的也叼起雪茄。
我俩就这样彼此沉默又对望的吞云吐雾,从远处看活脱脱就是两尊小号烟柱。
好半天后,贾东端着手机凑到老熊跟前,佝偻着腰杆,无比恭敬的出声:“舅舅,墨墨的电话..”
“嗯。”老熊接过手机,朝着我微微一笑:“小朗你先坐,我失陪一下。”
说罢话,他端起手机径直朝不远处的草场踱步,脸上挂满慈父一般的笑容,小声窃窃私语。
贾东见缝插针的望向我:“朗哥,您和我舅舅谈的好像很开心。”
“你是不是在担心,我完事会找你后账?”我歪脖皮笑肉不笑的努嘴。
贾东脸上一尬,搓了搓后脑勺讪笑:“有一点。”
“只要你们不碰我的蛋糕,那咱们就永远是好朋友。”我翘起二郎腿,瞄了眼走出去十多米的老熊,压低声音道:“你舅舅老了,不要总让他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