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妹,滚一边跪着去!”杜航歪脖刚骂一句,白帝已经如同出笼的猛兽一般,一记势大力沉的肘击重重捣在对方的眼窝上,小伙干嚎着蹲在地上。
“曹尼玛得,如果不是因为郑清树过来,老子指定让你开场轰轰烈烈的追悼会,我的人你都敢打心眼!”我掐着他脖颈按到在地上,攥紧烟灰缸一下接一下的朝着他的脑袋猛凿。
直至将狗日的彻底砸休克,我才“咣当”一下将烟灰缸扔到地上,拍了拍手,重新坐回沙发上。
二分钟左右,郑清树端着冒热气的茶杯走回我身边,只是淡撇撇的瞟了眼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钱洪和那个捂着眼睛直哼唧小伙,随即又像是什么都发生过一般,从钱洪身上跨过去,老老实实站在我对面。
我点燃一支烟,笑嘻嘻的注视郑清树:“你朋友不太懂事,我替你教了他一下,四百万替我买黄乐乐上岗,你说划不划算?”
“划算。”郑清树毫不犹豫的点头:“朗哥你放心,待会从你这儿走,我肯定还会好好教育我朋友一顿的。”
“最好不过。”我吐了口白雾,端起茶杯道:“树哥啊,交情这玩意儿属于不可再生资源,用一次就少一次,就跟这官窑出的青花瓷茶杯似的,我捧着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