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接起电话。
手里那头立时间传来一道沙哑的烟熏嗓:“我到了,你在哪呢?”
我立即昂头朝车外打量,一台银灰色金杯车速度非常缓慢的移动到我们酒店门口。
青年赶紧招呼:“来对面的马路上,头狼酒店门口的摄像头很多。”
不多会儿,金杯车缓缓停到我们这台车的屁股后面,四五个身穿黑色T恤,手臂上雕龙画凤的青年鱼跃而下,一看就知道应该都是那种收账、赚溜边缝子钱的社会小哥。
一边往脑袋上戴鸭舌帽,杜航一边拧着眉头道:“给我表现的自然点,下车以后直接找带队的说话,听没听见?”
“记住啦。”青年缩了缩脖颈,颇有几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轻松。
打车里下来以后,青年直接朝着一个光头走过去打招呼:“你来了啊强哥。”
“问的不都特么是废话嘛,我没来,你跟鬼对话呢,这俩是你朋友啊?”光头淡撇撇的瞄了眼脸上都捂着口罩的我和杜航,鼻孔朝天的哼唧:“多余喊这么多人来,我一个人基本能搞定,要不是钱总拦着,我连他们几个都不爱带过来。”
听到他的话,我不禁将视线投向对方,这光头顶多也就一米七多点,瞅着胖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