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手机那头男人的声音,我的喉咙瞬间哽咽:“师..”
“在家子不言父名,在外徒不言师讳。”对方直接打断我,笑呵呵道:“翅膀既然已经硬了,那就得翱翔九天,从西北再到这里,我看了你半程,心满意足也能彻底放下心了。”
“呼..”我吐了口浊气,刚打算再说点什么,手机里已经换成了赵雷孟的声音:“大哥,那个帅男人走了。”
我使劲揪了揪自己的眼角,声音略微颤抖的交代:“嗯。你继续盯梢吧。”
挂断电话,我马上将脸颊贴向后车窗玻璃,瞪圆眼睛观望那家小诊所的附近,可惜我看了好久。始终未能找到师父那张独一无二的面孔。
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
明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龙孙绕凤池。
老人常言:师恩如天,因为天空高远,让人飞翔。
关于师父这个人,我其实脑海中最深刻的记忆就是不苟言笑,但却又心细入微,他从来不会跟我唠什么高深莫测的心灵鸡汤,也很少一撇一捺的教我做人,可就是这幅并不算太过伟岸的身板每每在我最难最衰的时刻灵光一现。
他不会像别的长辈一般将我捧在手心或者庇护有加。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