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埋怨:“关心个屁,我揍他都没问题,那个垃圾沈雾能伤到我吗?我看他就是害怕我抢功劳,反正我不管,以后我再也不和他一块出任务了。”
我半真半假的出声:“能被人捧在手心里还不好吗?”
“我有手有脚,为什么需要别人捧着?”洪莲振振有词的娇嗔:“还有你,这几天没打你嘴巴子,你脾气见涨,在服务区的时候都敢吼我了。这笔账咱们先记下来,回头我慢慢跟你算。”
我缩了缩脖颈强词夺理道:“算毛线算,我堂堂一个大哥,霸气一点怎么啦?”
洪莲不屑的“切”了一声:再霸气的爷们,系鞋带不也照样得是蝴蝶结嘛。”
“呃..”我语塞的拍了拍脑门子,嘟囔:“虽然是蝴蝶结,可我这只蝴蝶是公的,行啦,不跟你废话了,待会让大傻白给我回个电话,你们轮流着找吧,别把谁再累着。”
“虚伪。”洪莲数念我一句后,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依靠床头,长吁一口粗气,将整晚上和沈雾遭遇的情形仔仔细细回忆一遍。
我猜测那家伙应该是从西北赵雷孟的老家就跟上我们的,不过他应该慢了很多拍,既没能赶上救方正,也并不知道第九处跟我碰过面,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