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跟我说过,世界上只有穷人才会拿钱不当事。”我抿嘴低声道:“说实话詹先生,这笔钱是目前为止我能掏出来的全部家当,拿出来随手替别人平事,我很憋屈,可又没有任何办法,因为我只有活着,才能赚到更多钱的可能。”
“唉..”詹战莫名其妙的的叹了口气:“我马上六十岁了,可能比你的父亲都要大一些吧。”
我实话实说的回应:“确实要大一点。”
“一个叔伯辈的男人逼死一个孩子,并不是真正维护尊严。”詹战掏出一包我没有见的烟盒,自顾自的点上一支,望着袅袅升起的白烟轻声道:“我很好奇,你和天弃斗了那么久,为什么始终不肯站队第九处?”
“就像您今天完全可以不现身,直接一个电话将我们全部一网打尽的原因一样的简单。”我想了想后,低声道:“站队就意味着身不由己,把自己的命运放在一伙看不清心迹的所谓盟友身上,队伍庞大,我也许能繁衍生息,队伍弱小,我极可能充当炮灰,还是最不值钱的那种,我觉得这很愚蠢。”
“是啊,确实愚蠢至极。”詹战先是哈哈一笑,随即话锋陡然一转:“可人毕竟是群居动物,没有队伍势必处处挨打。”
我鼓足勇气开腔:“我可以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