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你的家人,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办法找到你的妻儿父亲吗?”
“嗯,说穿了还是死。”我怔了一怔,强忍着心底的慌乱,再次将语速放慢,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保证嘴巴跟得上脑袋:“我都要死的人,还会在意他们是否能够长命百岁吗?詹先生,我一直在强调,自己就是尾臭鱼烂虾,您完全可以当成是来静宁钓场鱼,简单跟我见个面。”
“如果我拒绝呢?”詹战冷冰冰的应声。
“那您可能会失去自己非常疼爱的这个侄子,而且我还做了点别的小准备,比如您侄子在静宁的这段时间一些令人发指的恶事,只要我俩今天一死,那些东西绝对可以在全网络疯狂的出现,您肯定比我更了解自己的侄子是个什么样的品行。”我扭头看了眼正一眼不眨瞪着我的方正,继续道:“光是詹俊这样一个人可能很难引起什么轩然大波,但如果他名字前面再冠名您的马甲呢。”
詹战运了口气道:“小娃娃,你要知道我手里现在攥着的筹码可你多的多。”
“但我的筹码比你贵的多。”我冷笑道:“我相信没有大智慧、大造化的人不可能坐到詹先生现在的位置,相信您也可以看得出来,有人在故意利用詹俊或者说您的手整治我,但您想没想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