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嘴里胡吃海塞的时候,他哭了,哭的稀里哗啦,就好像意识到自己真的做错什么一般。
“朗哥,我错了,我发誓我的初衷并不是针对你,我是想为难叶小九,我俩之间有旧仇。”詹俊抽抽搭搭干嚎:“你看这样行不行,我马上给我大伯打电话,告诉他,咱们已经冰释前嫌,其实全是误会,我大伯很疼我的,一定会按照我说的做。”
“你大伯确实疼你,不然也不会把你安置在这样一个远离风暴的地界,是你自己不懂人事,非特么把他拖下水。”我抓起一支香烟,直接揪掉过滤嘴,然后掉在嘴边点燃,抽一口吐了一口烟沫子,晃着脑袋沉笑:“其实吧,你也没什么错,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大伯,指定比你还要狂。”
“是是是..”詹俊捣蒜似的点头,点完脑袋又意识到说错了话,赶忙改口:“我错了,我不该狂的,不该跟你和头狼挑事的。”
我抓起雷管和打火机起身,蹲在詹俊的面前道:“既然你这么有诚心,那就给你大伯去个电话,我想听听他怎么说?”
詹俊刚刚拿出手机,方正立马气急败坏的阻止:“詹少别听他,你打完电话,他也不可能这么轻松就把你放掉,只要你那些兄弟没脱困,咱们就有谈判的筹码,你让你大伯把人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