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吧,这孩子跟我不同,跟你们每个人都不同。”
很快,听筒中传来我堂哥陈花椒带着哭腔的厉喝:“王朗,你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老子接你去,什么特么一砖一瓦,你要是出事,咱们老王家还有砖瓦吗,你指望谁给我和你爸养老送终..”
“傻徒弟,听人劝吃饱饭,先走,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说好吗?”师父林昆的声音同时响起。
“哥、师父、三哥,对不住啦,这把我谁都不听,只听自己。”我眼眶含泪的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后,我昂起脑袋,竭力不让泪水蔓延出来。
赵雷孟从旁边递给我一张卫生纸:“大哥..”
“真特么了解我,你咋知道我要擤鼻涕呢。”我偏着脑袋接过去纸,低头使劲擤了把鼻涕,同时用袖口拭去控制不住的眼泪。
赵雷孟小心翼翼的呢喃:“大哥,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经历什么,但是我觉得那么多人劝你,肯定不会害你,我的老班长说过,避其锐气是为了击其惰归..”
“本就锋芒毕露何须藏锋守拙。”我挤出一抹笑容岔开话题:“饿了,带我常常你们这边的特色美食吧。”
我不知道一个人的性格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还是经过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