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椅子倒地还是对方被卡倒,都能留给咱们一个足够准备的时间。”
听着他的分析,我由衷的翘起大拇指夸赞:“牛逼!”
“嘿嘿,这些都是基础。”赵雷孟不好意思 的摸了摸额头道:“如果给我点鱼线和生石灰,我有把握制造出一个把人当场干残疾的陷阱,不过那玩意儿还是少用为妙,毕竟半夜潜进房间的大部分是贼,偷点东西不至于把人搞残废。”
“不一定啊。”我叹了口气道:“贼偷的是钱,有些篮子偷的是命,算啦,洗漱睡觉吧,今天咱俩都挺累的。”
说罢话,我转身朝卫生间走去,别看这地方很破旧,但是还有独立卫生间,一百块钱住一宿属实不算贵。
“大哥..”
我刚走出去两三步远,赵雷孟轻声喊了我一句。
我迷惑的回头望向他:“怎么了?”
“没..没啥事,你先洗吧,完事我再洗。”赵雷孟抓了抓后脑勺干笑。
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再结合他之前从兜里掏出那张皱皱巴巴的百元大钞时候的依依不舍,我好笑的摇摇脑袋,指了指我的行李包道:“包里有一些现金,你先拿两万块钱用,之前不是说你弟弟要念大学嘛,明天给他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