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子圈里都在流传咱家的传闻,很多社会大哥都夸你王朗有刚,斗倒了天娱,扶正了自己,现在还敢跟詹战那个级别的大佬硬杠,不少刚出社会的小孩儿都对皇上、波姐顶礼膜拜,相信这次坎挺过去,我相信头狼就是这片土地上的王。”
闲聊一通后,我俩结束了对话,我咬着烟卷,怔怔有神 的注视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空。
人到了一定境界和岁数,再也无法另找地方躲雨了,不管愿意与否自己就得变成那个屋檐,庇护捧着你、指望你的人挡风遮雨。
累不累?真特么累,累到尿血,但值不值?同样值,值到抛头洒血,我想这或许就是江湖本身最独特的魅力吧。
一夜无话,我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魏则诚的电话吵醒,约好碰面地方后,我在半小时后钻进了他的车里。
不知道应该夸他热情,还是该说他不谙世事,从碰头开始到中午开饭,整整一个上午,他带着我在小县城里东游西逛,不是领我去看什么长征纪念馆,就是跑到果园子、蔬菜棚里闲转,关于我想见何祖山的事情一推再推。
等到中午开饭时候,他又是招呼上一大群朋友胡吃海塞,似乎真把我当成来这地方旅游的朋友。
午饭结束,我端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