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是一个当过侦察兵的生瓜蛋子,不说让人一眼就能洞穿,但肯定瞒不过行内人。”
“那就好。”我点上一支烟,眨巴眼睛再次凝视几秒钟那辆白色的现代轿车。
谢天龙揪了揪鼻头问:“接下来怎么办?”
“等!”我冷笑着回应:“对方既然派人跟踪吴中,就说明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只是他们现在没法确定,我会不会也蹲在暗处,大鱼会忍不住主动蹦出来的。”
钱龙兴冲冲的问:“朗哥,你说洛叶会不会出现?”
我低头思 考一下回答:“百分之八十吧,但凡自命不凡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不相信旁人,他们做任何事情喜欢亲力亲为,吴中已经露馅,他故意安排吴中跑路,然后趁机灭口,嫁祸到我身上,这么重要的事情,他肯定得亲眼目睹才算真。”
就这样,我们仨人从傍晚的六点多一直捱到凌晨的四点半,整个过程中,我们不敢轻举妄动,那辆白色的“现代”轿车里同样静悄悄的,得亏谢天龙在车里准备了足够的面包和脉动瓶,不然连解决最基本的生理问题都困难。
一夜时间转瞬即逝,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的七点多钟,我正迷迷瞪瞪打瞌睡时候,地藏打来电话:“老板,那个吴中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