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照片,这个时候吴中如果发生点什么意外,我肯定是第一嫌疑人,这样的话,就算他整场计划全都流产,只要我深陷官司之中,他也算小胜一局。
我咬着嘴皮又小声呢喃:“是要卸磨杀驴了吗?”
“嗡嗡..”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再次响起,看到是地藏的号码,我快速接起:“怎么样了迪哥,情况有什么变动吗?”
地藏压低声音道:“你让我们盯着的那个男人现在带着孩子跑到了增城区石滩镇的火车站这边,看架势应该是在等什么人,如果对方进车站的话,我们是继续跟还是放?”
“跟..”我下意识的刚要回答,突然想起来谢天龙身上还挂着“通缉”,如果进火车站的话,比较容易出问题,正犹豫的时候,地藏转变话头:“他去了车站附近的一家小旅馆,旅馆叫红太阳。”
“收到,你们盯好。”我喘息一口交代,同时催促出租车司机再快一点。
四十多分钟后,我和钱龙来到地藏说的地址,不过我没敢让出租车直接停下,而是虚晃一枪后,把车开到了两站地以外,然后又给地藏去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我们。
一根烟的功夫,一台车膜贴的很深的黑色“帕萨特”停到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