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点,大耳刮子随时可能从天而降,换成是你,不紧张呐。”前头开车的周智也忍俊不禁的缩脖,一张鞋拔子大脸直接憋成了酱紫色。
我干咳两下,摸了摸自己鼻头,懵懂的发问:“我有你们说的那么拘谨吗。”
“把吗字去掉,更生动。”钱龙笑的几乎岔气,依靠在车座上抹眼泪:“朗哥,咱们特么从小玩到大,我还真没见过你在谁面前能像刚才似的放屁都得加紧裤裆,唯恐给裤衩子嘣出洞来,哈哈哈..”
“嘣!”
瞟了眼这货一副挨打没够的贱样,我手起指落,一记清脆到堪比踹门的脑瓜蹦儿甩在钱龙的额头,车内的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半晌之后,钱龙捂着脑门上鼓起的大包,怨妇似的嘟囔:“不让笑就直说呗,你动个鸡毛手。”
我无视钱龙的抱怨,吸了吸鼻子正色道:“我怀疑王影身边那个助理就是天弃派到yang城的另外一头野兽,你是胡搅蛮缠这块的国宝级专家,待会想办法给我把丫的火气给撩惹出来,完事咱仨正大光明的捶他一顿,明白啥意思不?”
“有证据没?”钱龙也收起嬉皮笑脸,侧目望向我。
“有证据我早特么给丫埋了,还用走这复杂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