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太多人,他那种身份不适宜被太多人看到,有什么事情你最好直切主题。他估计不会逗留太久。”
“嗯,就我自己过去。”我迅速回应,接着又问:“你通知马征没?”
韩飞有些不悦的嘟囔:“你不说先不通知他吗?”
“讲究!”我忙不迭捧臭脚:“飞哥,那你现在通知他一声呗,别的不用多说。更不要提我也会过去。”
韩飞烦躁的训斥我:“你特么到底在搞什么鬼,王朗我警告你昂,我的所有生意全都和马征父子息息相关,你别把我坑的人财两空,到时候我肯定找你算账!”
我语气诚恳的保证:“哥,我从来不会坑朋友,更不会坑在最难时候拉过我的朋友,我发誓今晚上过后,你肯定会和马征父子的感情越来越好。”
结束通话以后,我摸了摸裤子兜里的几张银行卡,心底百感交集。
这次为了替逝去的周德讨要一个公道,山城、yang城、枯家窑可以说全都勒紧了裤腰带,如果单从纸面上来计算,我们肯定血亏不赚,但我一点都不后悔,哥几个舍弃青春、抛去自我的相伴我左右,临了还落个死的不得安生的局面,这东西根本不是多少钱可以衡量的。
假设在周德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