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头狗吧。”
“呵呵呵,老老实实跪下,我保证不打脸!”
挡在我们前面的二三十号小伙一个个骂骂咧咧,朝我们慢慢蠕动,试图用这种方式给我制造心理压力。
张星宇声音急促的在耳机里发问:“朗朗,我冒头不?”
“憋着,喊你时候再出来!”我咬牙回应一句,随即一把抽出自己皮带,先发制人的照着对面几个距离我不到两米左右的青年抡了过去。
因为不知道对方到底还没有伏兵,所以我打算拿自己当棋子,先诱饵一波。
皮带的“啪”的破风声像是吹响了今晚上的反攻号角,对面几个小伙条件反射的往后闪躲。
“草特么的,干啦!”
钱龙低吼一声,攥着卡簧虎头虎脑的也朝对面一个家伙小腹扎了上去。
王鑫龙、周智一左一右同样生龙活虎的朝对方扑上去。
尽管我们在气势上并不输对方任何,可人数比例毕竟差太多,一个回合的冲锋过后,我们几个就被对方胡抡着手里的片砍、棒球棍给逼的再次退了回来,互殴中,周智的手臂还让两个狗篮子给剐出血。
我们四个并列站成一排,眼珠子直勾勾打量对面越聚越近的那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