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嘟嘟的七分裤,还是露脚脖子的那种,一对明光晃眼的豆豆鞋,左边脚面写着“生死看淡”,右边脚面印着“不服就干”,就这身打扮扔到刘老根大舞台上,估摸着真能气哭赵四,干懵刘能。
“说的好像我康复就能不犯病似的。”钱龙撇撇嘴,摸了摸自己没有大门牙的海怪嘴嘟囔:“啥时候开干,周大脑袋是我的人,不给他讨回来公道,往后老子没法混。”
我摆弄两下手机微笑:“等吧,等马爷给我来电话。”
话音刚落,马征的电话就如约打进我手机,瞟了眼他的号码,我笑盈盈的接起:“嘛事啊马哥?”
马征破马张飞的嘶吼:“王朗,我曹尼玛,你跟我玩套路是吧,苏盼一直都没死,你就是为了掐住我喉咙对不对?”
“小点声吧,隔着手机我都能看到你前列腺,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曾经差点做了杀人犯是嘛。”我轻飘飘的打断:“不想事情被揭穿,咱们就再见一面,咱们再见完以后,中午找过你的那个家伙指定还会联系你,接受他的配合,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等我的麻烦解决完,我保证这辈子苏盼这俩字都不会再出现。”
马征咬牙切齿的咒骂:“我特么凭什么信你?”
“我又没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