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师父要出任务,我仍旧没有回头,站起来朝着阳台走去。
阳台上,哥仨正手扶着栏杆朝远方眺望。
周德叼着烟卷,虎逼嗖嗖的冲我吧唧嘴:“老板,我感觉这上上京也就不过如此,跟俺们屯子差不了多少,穷的穷、富的富,该跳楼的还得跳楼,娶不起媳妇的照样娶不起媳妇。”
“咋地啦,想家啦?”我笑着发问。
周德搓了搓鼻梁摇头:“家里都没人啦,有啥可想的,就是有点惦记老三,前几天他给我打电话,说是弟媳妇估摸着是有了,我寻思着我这当哥的,结婚没能回去撑场面,大侄儿降生咋也得回去溜达一趟吧。”
“想就做,别给自己留遗憾,待会我帮你查查上京有没有直飞你们老家的航班。”我搂住他的肩膀道:“顺带替我跟老三两口子问句好,缺钱的话,咱们宇哥独家赞助。”
张星宇不悦的嘟囔:“诶卧槽,你俩唠嗑就唠嗑,总把我往坑里带干啥,我穷的就差卖肾啦,有个毛线钱赞助。”
我没正经的打趣:“别犯愁兄dei,我认识个黑市医生,手法嘎嘎准,你说摘左肾,指定不会往右边多划拉。”
“小朗!”
我们正闲扯皮的时候,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