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要做什么,也明白什么不能掺和。”我态度坚决的摆摆手。
来到师父给我甩定位的地方,我才发现居然是栋很陈旧的小区,叫什么“鞋帽城家属楼”,瞅着斑驳掉色的楼墙外漆,以及楼前楼后乱停乱放的电瓶车、摩托车,我无奈的摇摇脑袋苦笑,我一直都以为在寸土寸金的上上京,类似这种八九十年代的老建筑早应该消失贻尽。
哪里都有穷人,上上京的穷人似乎更多。
没费太大劲找到三号楼,我们顺着步梯一路爬到最顶层,地藏替我拍响防盗门。
没多一会儿,林昆将门打开,侧身让进去我们。
进屋后,我昂头环视一眼不大点的小阁楼。
只有窄窄的一间,摆设和家具更是简陋到令人心疼,靠近墙角的地方挂着一件长款呢子大衣,屋子正当中一张茶几两张仿欧式大沙发,沙发边凌乱扔着几只喝完的啤酒罐,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塞满烟蒂,一缕青烟袅袅升起,证明刚刚有人在抽烟。
师父一如既往的短衫打扮,青灰色的中山装、深黑色的黑西裤,在冬日里显得稍稍有些单薄。
“昆爷好。”
“昆爷好。”
我正来回打量的时候,张星宇和地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