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岁,梳着大背头的男人咳嗽两声,挤出一抹笑容道:“老弟,我托大称声哥,说几句该说的,既然咱们都是一个圈子里混饭吃的,你有困难,大可以开口,能帮忙的地方,我们肯定不会推辞。”
“对对对,都是朋友,有什么困难王总尽管提。”
“王老弟别拿我当外人。”
此言一出,一桌人再次见风使舵的朝我表露出关心。
“唉,感谢哥哥们仗义,那我就直说了哦。”我摸了摸鼻头,吐了口浊气道:“人穷志短、马瘦毛长,老弟我也想请大哥们吃顿山珍海味,可实力实在不容许啊,最近我盯上石恩那栋药厂周边的地皮,听说可以换点钱,不知道诸位老哥们是否愿意割爱?”
说罢话,我再次夹起一小块土坷垃,强忍着恶心塞进嘴里,边吧唧边哼唧:“你们也都亲眼看到啦,我穷的真吃土,这种时候谁愿意帮我一把,我感激他一家,谁要是蹦出来给我夺食吃,那我只能选择连皮带筋的吃他!”
包间里寂静一片,我相信此时此刻就算是个脑瘫也肯定明白过来我的意思 ,如果还有人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话,那我只能继续血腥一把。
刚刚梳背头的男人沉默几秒钟后,掏出手机道:“老弟,我们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