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再带走仨,你信不?”钱龙喉结鼓动,朝着前方“呸”的吐了口黄痰,眸子里迸发出的凶光猛如恶狼。
“叼你老母,上!”
这时候,那个头戴作训帽的带队青年拎着开山刀从人堆里走出来,咬牙切齿的干嚎。
我回了下脑袋,余光看到躲在车内的张星宇正半蹲半趴的在发短信,我立即持刀指向青年挑衅:“大墨镜,你别特么吠叫,我就不服你,你要是个爷们,咱俩单对单,给我干趴下,我兄弟随便你拽走,敢不敢!”
“头块黑姜,叼你个姐。”青年歪脖念经似的嘀咕几句,随即摆摆手,挡在我们前面的那几个马仔立即如释重负一般的朝两边扩散,碰上钱龙这样既不怕死,又不怕对方死的疯狗,正常人的心理都是敬而远之。
青年手握开山,拿刀尖往上戳了戳帽檐,朝我冷笑,用普通话应声:“你想怎么玩?”
“随便你呗。”我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明知道张星宇在求援,我巴不得对方跟我再多墨迹一会儿。
“生死不论,敢吗?”青年晃着胯骨肘往前走了两步。
“我要是害怕,往后都不带承认是你爹的。”我咒骂一句,提起家伙什就朝他横斩过去。
青年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