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伤害不是你我拿点钱就能抚平的,你可以问问皇上,当初我们敢虎头虎脑的在学校里无事生非,不就是因为仗着我爸是个盲流子,有一群狐朋狗党。”
“吱..”
“吱!”
我说话的过程中,院外传来一阵刹车的声音,我指了指门外道:“迪哥回来了,你待会可以问问他,他赞成你的想法不,不是我圣母婊,我就是觉得这事儿关乎底线..”
“踏踏..”
话还没说完,院外突兀泛起凌乱的脚步声,听声音人好像还不少,不像是地藏,我下意识的昂起脑袋。
门口处,十多个膀大腰圆青壮年呼呼啦啦的打外面走进来。
这帮人全都戴着白色的纤绒手套,有的双手后背,有的手里拎着片砍、铁管。
瞅着对方来者不善,我忙不迭朝张星宇和钱龙使了个眼色,随即满眼迷茫的发问:“有什么事吗朋友?”
人堆里,走出来一个梳着鸡冠头,身材高挑,上身穿件紧身黑背心,下身套条牛仔裤的青年,青年鼻梁上架副蛤蟆镜,脑袋上扣顶作训帽,猛地一瞅有点像97拳皇里的那个大兵。
青年隔着墨镜晃动脑袋,表情冷漠的扫视我们几个一眼,随即拿出一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