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拿胳膊挡在脸前晃来晃去的手电筒光线,我一边朝后倒退两步。
对面这群家伙说话叽哩呱啦,咱也听不明白到底是在骂啥,反正看他们的表情肯定不像是在跟我拜年。
“啊巴啊巴..”阿达明显是认识带队那个满脸疙瘩的小青年,皱着眉头朝对方比比划划。
“尼只狗吊,滚开啦。”满脸肉疙瘩的青年举起手电筒就朝阿达脑袋上砸了下去,我眼尖手快一把薅住阿达后面的衣服将他拽开,烦躁的又骂了一句:“家里出白事了啊,脾气那么暴躁呢?”
“叼你老母嘿呗,你是哪根屌毛?”青年昂着脑袋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这时候洪莲快步从屋里走出来,肩膀上背个单肩包,柳眉上扬,气冲冲的呵斥:“栾子雄,你干什么!”
“瞅特起这个倒霉名字吧,卵子就卵子,关键还熊。”我吐了口唾沫,侧头朝着愠怒的阿达打趣:“行了,你别跟他比眼大,这小子天生一副挨打样,你比他可帅多了。”
人这玩意儿,眼缘很重要,有的人你看一眼可能就会想交朋友,而有的人光瞅个背景就想踢死他,很明显我对面的这只“卵子”就属于后者。
见到洪莲出来,青年顿时间眉开眼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