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闭眼,谁知道她又“蹭”的一下拽开车门,板着脸朝我摆摆手:“算啦,你还是下来吧,我怕你又耍什么花招。”
“你特么有病吧,自己摸摸老子脑袋烫不烫。”我苦着脸骂咧。
洪莲上下瞟动我几眼,接着一把揪住我衣领,将从我车上硬拽了下来,薅扯着往餐厅方向走。
我感觉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边挣扎边喊叫:“你别老这么暴力行不行,老子不跑,绝对不跑。”
洪莲没有理我,扯着我直接走进餐厅,同时拿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我们到了,哪个房间?行,待会见。”
我就这样被动的被她一路拽到二楼的某个包房里。
刚一进屋,就看到一个身材矮小,约莫在一米六左右,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
男人大概四十来岁,穿件大花格子的衬衫,脖颈上挂条小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满脸堆笑的朝着洪莲朝着不标准的普通话打招呼:“积极开切来的吗?等礼好久啦。”
洪莲无视对方抻过来的手掌,将我甩到一张椅子上,然后抓起桌上的茶壶替我倒上一杯水,低声道:“忍耐一下,很快就谈完。”
我嘴角抽搐两下,心说老子都特么被你拖到屋里来了,想不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