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王侯将相不都这样嘛。”
洪莲昂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夜空,像是忘词一般,又掏出自己手机轻吟:“错,深造镀金只是一部分,更多的人想改变自己的阶级意识,因为头脑的底层系统决定一个人究竟可以走多远,如果所有人都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你又凭什么拔地而起。”
“啊?”听着她深奥拗口的话语,我顷刻间有种像是摸到什么,但又很难形容的感觉。
我正准备调侃她一句,你一个杀手不好好研究杀人技巧,给我冒充什么哲学教授的时候,她突然扭头看向夜场门口,压低声音道:“目标出来了,你就在原地等我。”
我立时咽下去还没说出口的话,歪脖朝着夜场方向望去。
一胖一瘦两个男人互相搂着肩膀,歪歪扭扭的从打酒吧门口出来,瘦一点的岁数相对比较小,感觉在三十多岁左右,西装革履,脚上的皮鞋擦得油光铮亮,一看就是那种类似小企业老板的成功人士。
而胖一些的男人年龄略大,大概有五十来岁,秃头谢顶,白色衬衫扎在西裤里面,走起道来龙盘虎踞,感觉应该是个体制内的人物,边往前走,小老板打扮的男子边往秃头的裤子兜里塞什么东西。
秃头不住的推搡拒绝:“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