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手无缚鸡之力的秀才无巧不巧的碰上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山兵。
总在尝试着跟她讲道理,她却举起不大但绝对能砸哭的小粉拳告诉,这就是道理。
迫于洪莲的淫威,我换好衣裳跟在她身后朝屋外走去。
正如她之前说的那样,我们住地方荒无人迹,出门以后我才发现,这块是个很老式的家属楼小区,老到楼梯里没有灯,街坊四邻空荡荡,甚至于刚出楼道口,我就看到两只最少能有筷子长短的灰色大耗子在旁若无人的抢食。
“姐,真是个神人,这地方搁哪找的?”我揪了揪鼻头干笑。
洪莲给我买了一套夹棉的运动衣,款式啥的还算不错,就是颜色有点太扎眼,好死不死的荧光色,让我从黑夜中像盏灯球似的耀眼,最特娘悲哀的是我脚上的运动鞋居然会亮灯,就是走一步,鞋后跟会闪彩灯的那种,我记得这种玩意儿,好像小学二年级时候,我爹给我买过一双。
“网上找的。”洪莲闷着脑袋,双手插在风衣兜里大步流星的朝前走,丝毫没有在意我会不会半道上溜走。
我话唠似的又问:“那咱接下来要去哪呀?”
“本地的一家夜场。”洪莲